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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我跟同志们的商议,我们认为,你所说的污染可不足以囊括所有的超凡现象,我们觉得有必要用更规范,更严密的定义来形容这些超凡物品。”
许晨略一思索,好像还真是这样,这污染就是一个大裤兜,自己捞着什么都往里面装,需要的时候往外掏。
精神异常?是污染。
人体转化?是污染。
物质同化?仍然是污染。
所有的超凡现象确实都可以用污染解释,这个污染这个概念一直在用,并且许晨觉得还挺好用。
不过这在学者的眼里就没那么美好了,这些玄乎的概念在他们看来估计就跟神棍的唠叨一样令人难受,不管什么事情都能用一切好的都是神灵的旨意,一切坏的都是魔鬼干的好事来解释。
许晨呆了一下:“好像是哦。”
“‘污染’难以精准的反馈超凡现象,并且其中包含多种歧义,并且它的含义更偏向负面,就像是你之前所提到的旧印,还有你所书写的易经,它们即不平凡,也不污染,我们没办法进行准确的定义。
只不过,这些并非某种物理学现象,不是我们涉及的知识范围,如果你想要更加精准的定义这个现象,那么我们需要你自己来想出一个准确的定义,最好是能建立一个以超凡知识体系的框架,然后来加以总结,我们会为其填补完整的。”
许晨半晌没发出任何的声音。
赵院士这句话给许晨带来了极大的触动,他算是知道自己跟这些真正的学者的区别了。
之前许晨跟宋天聊天的时候,就尝试将这些概念重新定义下来,但是愣是没能想到将这些给总结下来。
赵院士的话代表着他们开始将神秘学视为一门真正的知识,人类可以理解并传承的知识。
他们试图用科学与理智丈量神秘,以规则和逻辑定义超自然,渴望将这些归纳为可以被遗传的“经验”,这是也是他们一直在做的事情,只不过,他们之前探索的,是“科学”。
人类的第一要务是生存,但是通往生存的路上有太多的阻碍,回首望去,当原始人燃起的火光照亮密林之时,为了温饱,他们注定要与未知的自然做斗争。
他们以生命为代价,体悟了猛兽的狰狞与残暴,领略了雪灾的凛冽与绝境,洞悉了疾病的骇人与摧折,领悟了生存之艰难与不易,于此同时,他们也获得了生存的知识。
正是这些知识的传承,才让后人知道了制作工具可以制服猛兽,储存食物与皮毛应对雪灾,用草药与陪伴来治愈疾病,正是因为如此,才让人类走出了丛林。
人类对未知的探索永无止境,无数先驱为此前仆后继,开始建立了部落,最终发展出了文明。
赵院士们想做的事情就是这个,他们希望作为探索的先驱,将神秘学纳入人类可以理解的领域。
不过,许晨想到了那些有毒的知识,觉得即使拥有易经也不算保险,这个有些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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