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来,病得很重。 白夙快步上楼,推门而入。 只见: 枭绝长发披落,穿着一身皎白如月的袍子,正半依在窗子前。 白袍正紧紧的绷在健硕的身躯上。 没丝毫能松懈的缝隙。 白夙震在了门外。 窗外,雪花飘飘,漫着落落寡合的气息。 枭绝缓缓回首,弱声道:“夙夙,我好像风寒了!” 说着,捂着嘴轻咳起来。 呲啦! 本就紧绷的袍子,两肩处同时咳崩裂了。 露出健硕的膀子。 白夙:“!!” 这是把脑子都烧没了吧! 白夙把脉。 但脉相雄厚,强劲稳健。 白夙看向枭绝弱不禁风得都扭曲的脸。 完了! 查不出病因的病,最可怕了! “夙夙,我是不是病得很重?”枭绝歪靠在窗子上,眸光微微仰望雪花。 白夙点头:“不轻!但我有一剂药,药到病除,且立竿见影!” “真的吗?”枭绝缓缓回首。 白夙狡黠一笑,蓦然倾身吻了上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