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呼延劽愣了。 挛鞮军臣也一滞。 白布条下是张阴阳脸,左边完好,右边高高肿起,并不严重,却莫名好笑。 但人,却是枭绝无疑。 “看够了吗?” 蓦然,白夙挡在枭绝前,冷冷得直视呼延劽:“相公为护我,而重伤,你很满意吧!” 呼延劽这才收了视线。 “左贤王,即便不是呼延劽指使,但让刺客闯进驿馆,造成我们多人重伤,葛御医惨死,就是他失职,希望左贤王能给我南岳一个交代!”白夙看向挛鞮军臣,神色清冷,掷地有声。 挛鞮军臣裹玩着手中的骨珠。 未语。 白夙却缓缓道:“两邦才和亲结盟,如今我南岳使臣不仅惨死在匈奴,且匈奴还无动于衷。这不知情的都会觉得是匈奴给南岳的下马威,根本不想结盟吧!” 瞬间,挛鞮军臣看向白夙。 四目相对。 白夙坦然受之。 匈奴蛮横,但也就是在边境抢夺掠杀。 若真要跟整个南岳开战,还是兵力悬殊。 白夙这就是施压。 呼延劽死死的握着拳头,跪下:“左贤王,这一切都是属下失职,属下愿领鞭罚!” “既然谷蠡王认错态度良好,那就抽个二百五十鞭,意思意思吧!”白夙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。 挛鞮军臣冷应了声。 准了。 “属下遵命!”呼延劽行礼,起身看向白夙。 二百五十鞭不多。 但他总感觉哪不对! “对了!这一切既然是谷蠡王失职造成,自然也该谷蠡王承担。这样,看病,抓药,休养,还有误工费,精神创伤费,加一块也不多要,就十万两吧!”白夙扳着手指算。 呼延劽陡然看向白夙,难以置信啊! 这女人,根本没脸吧! “当然,若谷蠡王不愿,也无妨,我们就回去如实回禀皇上就行!”白夙歪着头,冲他盈盈一笑。 “给!”呼延劽咬牙切齿。 霍刀叹为观止啊! 原来,不止倒打一耙,贼喊抓贼能一起用。 还能趁机漫天要价。 白夙却冷了脸:“这驿馆凶险,我们是绝对不会再住了。而且我们与呼延一族有恩怨,为安全,在离开前,我不想看见任何一个呼延一族的人,包括,谷蠡王!” 挛鞮军臣眯起眸看向白夙:“不住驿馆,那想住哪?” “我那!” 这时,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,正是圣女。 圣女一身黑袍,脸上蒙着黑纱,冷傲的走进来。 丹木吉子跟在身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