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独蛇冷笑。 但笑着笑着,他神色骤然一变。 一阵痒意从身体缓缓的弥漫开来。 “都跟你说了,这不是外伤膏,你还非要抢!”吕小宝高声道。 独蛇怔怔的看向吕小宝手中的小瓷瓶:“不是外伤膏,那是什么?” “痒痒膏啊!”吕小宝道。 独蛇又指着小瓷瓶上的白纸黑字:“那为什么写着外伤膏?” 吕小宝眼中闪过一抹心虚,不禁撇过头小声道:“姑姑怕我们受伤,是让我们带着外伤膏。但国子监里有个同窗从家里带了痒痒膏来,我从来也没见过,于是就将外伤膏倒了,问他讨要了痒痒膏装瓶里了。” 独蛇陡然瞪大了眼,一字一字重复:“你把外伤膏倒了?” “对啊!”吕小宝不置可否的点头。 独蛇:“……” 身上的痒意却在慢慢的加剧。 开始是身上的疼盖住了轻微的发痒。 渐渐的是又痛又痒。 最后是疯狂的痒竟盖过了身上的疼,那痒就好像从伤口处钻进了他的血肉里,痒得他恨不能将自己的伤口都撕裂,将血肉都扯出来。 独蛇用手挠。 但不够,远远不够。 他用粗粝的石块磨,但直至将刚刚才愈合的伤口全磨得血肉模糊,那痒却没有丝毫缓和。 “你们就是故意的,故意的是!”独蛇红着眼怒吼。 “你说谁是故意的!” 吕小宝凶巴巴的小手插着腰:“都跟你说了那不是外伤膏,是你非要抢过去,我们拦都拦不住。” “自作孽不可活。”小阿崽冷声。 独蛇真想杀了他们。 但他知道,不能杀。 主人对这两个臭小鬼很满意。 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独蛇痒的双眼通红,咬牙问道。 “你病了就找郎中啊!我们只是小孩子,我们怎么会知道!”吕小宝无语的翻了个小白眼。 “我们走,等会儿又要赖上我们了。“小阿崽道。 独蛇:“……” 两小只走了。 独蛇让守卫喊来了阁里的巫医,但巫医见所未见,无能为力的又走了。 浑身的疼,他还能忍。 但这钻心刺骨的痒他实在是受不了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