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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51章    望夷宫之变

    谈判如火如荼地进行，项羽命蒲将军日夜行军，渡过三户，抵达滏阳河南岸，发动进攻，再破秦军。项羽率主力部队追至污水，三度大破秦军。章邯无法支持，再派人秘密晋见项羽，请求允许投降。

    项羽举行会议，宣布说“粮草不足，不如接受。”

    大家一致赞成。项羽就在洹水南岸、商王朝废墟，举行盟誓。盟誓后，章邯晋见项羽，悲痛流涕，陈述遭赵高迫害的经过，项羽封章邯为雍王，留守统帅，任命长史司马欣担任上将，率秦军在前。

    瑕丘人申阳，率领军队攻入河南，投靠项羽。

    一天，赵高趁群臣朝拜秦二世时，让人牵来一只鹿献给秦二世说“这是一匹千里马，我特意敬献给陛下。”

    秦二世左看右看，这明明是一只鹿，赵高怎么说是马呢？便笑着说“丞相弄错了吧？这是一只鹿，怎么说是马呢？”

    赵高没有理会胡亥的话，一本正经地厉声问左右的大臣们“你们评评理，这到底是鹿还是马？”

    大臣有的惧怕赵高的权势，不敢做声，有的为了讨好赵高，就奉承他说“丞相说得对，这肯定是马，前些年我还养过这样的马呢！”

    也有的大臣不愿违背自己的良心，直言不讳地说“是鹿，不是马！”

    赵高认为说实话的人，是不甘心屈从他的指挥的，就给他们强加种种罪名或被赶出朝廷，或被杀害。

    之前，赵高不断向嬴胡亥保证，关东那些叛民，都是宵小之辈，不足为患。等项羽生擒王离等大将，章邯大军屡屡战败，告急文书如雪片飞来，要求增加援军。

    函谷关以东，几乎全部叛变，各新兴王国的君王或将领，分别率领军队，向秦中央集中火力，赵高封锁消息，嬴胡亥彻底被瞒在鼓里。

    八月，楚国武安侯刘邦率军数万人，攻陷武关，无论男女老幼，全数屠杀。战火蔓延到秦王朝心脏地带，赵高方开始恐慌，恐怕嬴胡亥翻脸，就把他杀掉，假装生病，不再朝见。

    嬴胡亥做了一梦，梦见白虎咬他的左骇马，硬把左骖马咬死。醒来之后，闷闷不乐，请巫师解梦，巫师说“泾水作怪。”

    于是嬴胡亥在望夷宫吃斋祈祷，打算亲自前去祭祀，把四匹白马沉入泾水，作为祭品。派使节去看赵高，追究他有关东方盗匪情事。赵高六神无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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